虞刑不信,把向虞送回房间后,他一言不发,低头给她脱鞋,向虞接受无能,缩着脚往后躲。虞刑干脆摁住她脚腕,大手铁钳似的。

向虞已经记不清楚,在靠山屯的这几天,她被虞刑剥掉多少回鞋袜。

这么亲密的动作根本就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向虞抿紧嘴唇,千言万语隐藏在黝黑的眼珠中。

她刚要张口,虞刑就已经起身把药膏取来,涂到她脚掌上,下手十分轻柔,向虞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虞刑体贴得她害怕,向虞呼吸重了些,在虞刑洗过手去而复返时,她抬头说道:“我们谈谈吧!”

虞刑脚步微顿,并不明显,却仍旧被向虞捕捉到。

她又叹了口气,把房间里的摄像头关掉,确定机器不再运转,她扭过头来,定定地注视虞刑。

“我不会……”

“不急,等节目录制结束,你再给我答案也不晚。”虞刑脚步匆匆,迈过门槛儿就走了。

向虞懵然,久久,她叹息道:“怎么不让我说完呢?我绝不会吃回头草的。”

……

又在靠山屯逗留了三天,虞刑跟向虞必须得离开了。

村民们自发组成队伍,分别列在村庄门口,手里捧着大红花跟土特产。

原本二人特地跟村主任交代过,不让村民来送,村主任表面答应,却提前带村民守在村口,怕他俩偷偷跑了似的。

虞刑下意识挡在向虞前边,想着要是村民挤过来,他就先把向虞送进保姆车,可村民们只是红着眼睛注视他们,并没有过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