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只愣了下神,脚上的鞋袜就被剥离,水温微微发烫,极大缓解了脚涨的酸麻,脚趾微微张开,向虞舒适地哼了一声。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

虞刑假装没听见,查看过向虞脚底的伤势,确定已然结痂,才放心地避过伤口给她按摩。

不得不说,虞刑的手艺的确精进了,之前被笑笑拉去足疗店,技师下手重,痛得向虞忍不住叫,撕心裂肺的那种。

可被虞刑按压脚底穴位,向虞忍不住想哼哼,太舒服了,她闭上眼,静静享受。

足足给向虞进行将近二十分钟的足底按摩,水差不多凉了,虞刑才松开手。

“再来一次?”

向虞赶紧把脚踩在拖鞋上,拒绝三连:“已经很好了,谢谢你。”

“跟我有什么好谢的,明晚我再给你做一次。”

说完虞刑端着水出去,视线不轻不重地扫过向虞的脚,向虞勾勾脚趾头,脚趾被烫得通红,像一颗颗红玛瑙。

红色在脸上招摇,向虞捧着脸颊,侧身躺到炕上。

在靠山屯住了小半个月,向虞坚持每天直播,还带了十几个学生,十几天后,学生渐渐上手,给向虞分担了不少压力。

村里的蔬菜瓜果卖出去不少,可因为输送艰难,没办法大量运出。

节目录制结束的这一天,基金负责人给村主任带来好消息,他们筹集的善款已经被镇政府接收,并马上会用于靠山屯公路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