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幸苦,服务大众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嫂子,我现在就送你下去,待会儿……”

“不麻烦你了,我看你也挺忙的,我自己下去就行。”

“那可不行,虞哥特地吩咐的,我要是不照办,他回头该给我穿小鞋了。”这句话当然只是调侃。

聂凝凝笑了笑,虞刑走得急,还没来得及把猪脚汤和米粥送到隔壁,她提起袋子,塞进科员手里:“家里阿姨熬的,拿去给同事们分了,补补体力。”

科员抱着袋子,敞开鼻子猛吸,“太香了!谢谢嫂子!虞哥真有福气。”

聂凝凝被夸红了脸,她让科员回去工作,自己就走了,只是走在楼梯上,她还是放不下心,就返了回去。

虞刑到底是县长女婿,底下人不敢让他睡在办公室,就给他在空屋里支了一架小床。

聂凝凝打听到房间的位置,就推开门进去。

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铁架床跟一个枕头,连被褥都没有。

聂凝凝心疼了,她小心地上到三楼,从聂县长那儿抢过来一套被褥,铺在虞刑光秃秃的床板上。

女儿土匪似的行为叫老父亲吹胡子瞪眼。

聂凝凝振振有词:“爹爹,你屋里不是还有一床吗!”

聂县长:……

床铺好,聂凝凝拍拍手,就打算走了。

路上撞见下楼的虞刑,两个人目光对上,虞刑开口道:“不然……今晚别走了。”

不过话一出口虞刑就后悔了,他睡的地方那么简陋,凝凝怎么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