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喜欢谁,你不清楚吗?”
“我怎么知道你喜欢谁!是樱樱还是婷婷的!”
昨晚聂凝凝半夜醒来,这是她这几天照顾虞刑养出来的习惯,下半夜总会惊醒,她喝过水缓解过喉咙干渴,就会查看一遍虞刑胸口的伤,确定伤口在一天天愈合,才会安心睡下。
可昨天晚上,虞刑竟然公然念叨别的女人的名字,柔情蜜意,嘴角翘起,喝了甜水似的,她怎能不怒不气?
虞刑听了,愣了片刻,最近哈哈大笑,手却把聂凝凝抱紧。
“哪有樱樱婷婷的,昨晚入我梦扰我心的分明是凝凝你,我还没怪罪你,把我招惹得春心泛滥,结果转身就跑,害得我……”
虞刑脸也红了,不过男人嘛,喜欢的女人躺在身边,怎么可能心无旁骛稳如圣人。
聂凝凝听懂了,他竟然……竟然做那种梦!
她又羞又恼:“你你你,你不知羞耻!”
虞刑一脸无辜:“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就不知羞耻了,夫妻乐趣,你就不想?”
聂凝凝一把推开他,撑着手站起来,恼怒地甩下四个字:“我才没有!”
虞刑也爬起来:“是吗?我不信!”
脸颊红润浓深,好像艳红的血泡进皮肉里,久久也不散去。
“谁管你!反正我没有!”聂凝凝要跑,虞刑拉住她,“那是谁把那种东西藏在箱子里?”
聂凝凝瞬间僵硬,“那,我,那是……”
磕磕巴巴支支吾吾,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聂凝凝紧紧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