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姜总,家里人出了事,我请个假,您要签署的文件我都放在您桌上了。”
“行,你快去吧。”姜总很好说话。
乔宴如踩着高跟鞋跑得飞快。
她回到家,虞刑脸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冷汗,脸特别白。
乔宴如扶着他,把他送进医院。
走的急诊通道,接待他们的还是上回那个小护士,看他俩眼熟,又看到熟悉的创口,小护士没忍住翻白眼:“家属,不可以剧烈运动,你看看这伤口抻的,都快成东非大裂谷了!”
护士抱怨病人不爱惜身体,乔宴如照单全收。
“护士,他很疼,麻烦您了。”
护士又翻了个白眼,但手下动作麻利又迅速,线需要拆开重缝,抹药膏,缠绷带,都忙活完,护士出了一身汗。
“还好没化脓,再多来两次,破伤风可就难搞了。”
“对不起护士,真不好意思。”乔宴如认错态度良好,护士也不好再埋怨,端着托盘去处理别的病号。
刚才护士给虞刑处理刀伤时,乔宴如在边上看着,恨不得替虞刑疼。
伤口发红,周围的皮肤也红彤彤,看着都疼。
“你又上哪儿胡闹去了?”
乔小乔给她打电话,说虞刑在家门口,她就觉得奇怪,后面乔小乔一通抱怨,她也没听清几句,甚至忘了问乔小乔为什么不在学校。
“我回了一趟工地,拿点东西回来。”虞刑脸还白着,他吞了止痛药,但还没起作用,人看着有些虚弱。
“你怎么不叫我!”乔宴如憋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