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刑一脚踹飞江母,看都没看痛叫的她一眼,他虚虚握了下手,自以为逃出生天的江德斌如同一只飞起来的癞蛤蟆,再眨眼,脑袋就落进马桶,他拼命拔,却拔不出来。

虞刑施了法术,马桶里的抽水系统每过五分钟就冲一次水,江德斌不是喜欢喝酒吗?那就喝个够!

虞刑抱着江婼走了,走的窗户,他不想被监控拍到。

江婼在发烧,烫得虞刑皮肤发紧。

好在楼下就有诊所,灯还亮着,值班的年轻女医生见虞刑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赶紧过来检查。

这一看,女医生被口罩掩住半张面孔的脸上,瞬间发射出嫌弃与厌恶。

“打媳妇,你可真能耐啊你!”

虞刑:??

“别废话,赶紧给她治疗!”

“滚出外面等着!我给她擦药!”女医生见虞刑还有脸发脾气,火大道。

医生拿体温计测过,三十九度五,马上就飙到四十度了,很危险。

她给江婼打了退烧针,掀开她的衣服给她用酒精擦身。

江婼身上触目惊心,胳膊上的掐痕,后背被捶打的淤青,还有棍状物抽出来的檩子,人都这样了,身上的衣服还这么单薄,这不是想弄死她吗?

医生抿着嘴,想着待会儿给江婼上完药就报警。

她拿着棉球,上面蘸着药膏,尽量轻地涂抹在伤痕上。

可就算昏睡着,江婼也还是感觉到疼,疼得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