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刑睁开眼,眼前乱糟糟,好像迷上了一层雾,他什么都看不清,置身火炉的滚烫感让他撕开身上的衣服,伴随着“嘶啦嘶啦”的裂帛声,耳边好像传来女孩子的尖叫。

虞刑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可烈火灼烧的痛感跟浑身上下被虫子爬过的瘙痒感让他还没看清身边有没有人,意识就更混沌了。

虞刑正跟本能对抗,身边忽然靠过来一个温凉的、暖柔的物体,他下意识抱紧,恨不得把“救命稻草”摁进身体里。

他急促地喘息着。

不够,这样还不够。

他使了很大的劲儿,把那片温凉摁进自己胸膛,好像有一层阻碍,他想都不想,撕裂了那片布料。

终于触碰到“解药”,虞刑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的五感好像被封印,听不到女人凄惨又充满恐惧地喊叫,也感受不到指甲在他身上抠出血印的疼痛。

远远的,候在门口的男人看见这一幕,满意地转身走了。

至于那个衣裳被撕得不能蔽体,还惊恐地睁大眼的破布似的可怜姑娘,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这姑娘就是进献给这河水中原本作威作福的水怪的祭品,被上神享用了,是她的福气。

如果日后被怪罪,他来抗就好了。

龙鲛如是想到,他顺手将屋外的最后一扇门关上,也遮挡住了房间内的活色生香、滚滚红浪。

屋内,就在虞刑难以自控,差点儿欺负了被他摁在床上的女人的时候。

系统传输到他脑子里的记忆让他身子一僵,意识得以短暂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