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难不成,你也跟那群无能的男人一样,娶了有事业心的老婆,却想着把老婆当金丝雀锁在家里,叫她饲侯公婆丈夫孩子,硬生生蹉跎成黄脸婆?”

虞刑被逗乐了,“你哪儿学来的这句话?”白烟娇懂中文,但远远没到灵活运用的程度。

“袅袅姐看新闻的时候无意间说的。”

“我就知道,除了袅袅姐也不会……唔。”虞刑的嘴巴被堵上。

“阿刑,你不能跟袅袅姐和平相处吗?我夹在你们中间,很为难的。”

白烟娇以为虞刑又要说袅袅坏话,虞刑捉住她的手,塞进被子里,并道:“我哪有,你可别给我叩帽子,我是说,袅袅姐比你经验丰富,你多听她的,对你有好处。”

白烟娇讶然,这是虞刑第二次替袅袅姐说话。

她挠了挠虞刑的下巴,仰头道:“你真的是虞刑吗?怎么忽然变了这么多?”

更讲理了,对她也更贴心了,最让她欣慰的是,提到袅袅姐,虞刑也没有吃枪药似的挑刺针对。

“你不喜欢?”

“当然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

袅袅姐说,她的心态还是个孩子,虞刑还比她小六岁,他如果只是玩玩儿,她得被玩儿的人财两空。

当时她觉得,虞刑年轻,斗志昂扬有野心是好事,绝非利用她。可袅袅姐不信,非说虞刑一看就满肚了黑水,心都坏透了,叫她防备。

可现在她觉得,虞刑的心理年龄说不好比她还成熟,袅袅姐担心的根本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