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摸了摸在上台前被虞刑咬过一口的锁骨,那里被衣服盖着,欲盖弥彰似的,不过好在她穿了一条红裙子,胸口的位置包裹着蕾丝,恰好挡住了那玫小花朵。

白烟娇顺坡下驴,她摸了摸虞刑的耳朵,大眼扑闪扑闪的,流露出担忧来,“哎呀,你还要唱歌跳舞的,耳朵可不能出乱子,走,咱们去医院!”

说着,白烟娇推开了虞刑挡在她跟墙壁之间的那只手,比虞刑本人还迫不及待。

这一出变故把虞刑也给搞蒙了。

白烟娇这是将计就计?她不是在国外长大吗?兵法研究的还挺透彻!

他拉住小牛犊似的白烟娇,“外面都是人,你现在就想官宣啊!”

白烟娇转回头,“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虞刑话音刚落,白烟娇眼睛里的亮度迅速减弱,明艳美丽的大美人变成雨中淋雨的可怜小猫。

虞刑赶紧道:“你才二十多岁,又刚回国,要冲事业的,我现在上不上下不下,我不想拖累你。”

虞刑很诚恳,字字句句都在替白烟娇着想。

这句话,原身也对白烟娇说过,可区别大得很。

一个诚心实意,一个虚伪做作。

白烟娇听出虞刑是真心替她考虑,既欣慰又失落,她回抱住虞刑,柔缓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底下啊!”

气氛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虞刑搂住白烟娇的腰,没有狎昵的意思,在她耳边徐徐道:“你这话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搞地下活动似的。”

白烟娇一下子被逗乐,她嗔怪地推了一下虞刑胸口,“你这人真是,多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虞刑也不还手,就看着她撒娇,他重新把人搂住,“开心啦?你开心我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