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一边照顾产妇,抬头忽然发现,她那么大一个女婿不见了。

刚才还在呀?

她给昏睡过去的姜苎萝掖了掖被角,出去找人,产妇醒来最需要的就是丈夫,尤其虞刑跟苎萝感情还那么好,苎萝进产房时没看见虞刑,眼泪直往下掉。

她刚一出门,差点儿被绊一跤,低头一看,堵门的不正是她的女婿。

“虞刑,你蹲这儿干啥,赶紧进来,苎萝还没……”

“妈,对不起,我不该去厂子,我该守着苎萝的。”

姜母细细一看,女婿眼睛通红,跟被揍了一顿似的。

她叹口气,“苎萝进产房时你是没看见,又怕又委屈,都哭了,你想她从产房出来也看不见你吗?”

虞刑三两下擦干净眼泪,压着声音道:“妈,这几天您辛苦了,我来守夜,您回家吧。”

姜母点头,直接走了。

虞刑走进病房,小娃娃就放在病床旁边的小床上,他穿暖黄色的小衣服,又红又丑,不过他在睡,虞刑就没动他,视线转向姜苎萝。

怕冻着,被子捂得很厚,发鬓都被热汗打湿了,他拧了热帕子,一点点给沾干净,怕水不干,又拿干毛巾擦了一遍。

忙活完他在床边坐下,他毫无睡意,借着月光,细细描摹着姜苎萝的眉眼。

姜苎萝醒来时,虞刑赶紧凑过去,在她耳边道:“老婆,辛苦了,你真棒。”

他俯身亲下去,细细的,柔柔的,饱含心疼与爱意的。

姜苎萝所有的委屈跟难受都被扫去,“厂子的事儿办完了?”

“那群酒囊饭袋,没了我什么都干不好,等我把他们都打发去学校重新学一遍理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