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苎萝也吃饱了,他下意识站起来收拾碗筷,又被姜苎萝按住。
“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大功臣,杂事我来做。”
这一晚,虞刑就跟老佛爷似的,姜苎萝什么都不让他插手,要不是他坚持要自己刷牙洗脸,姜苎萝估计连这些都想替他完成。
姜苎萝是体贴了,可她太体贴了,他有些接受不良。
“苎萝,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阿刑,今天妈打醒我了,我不能因为你爱惜关心我,就随意忽视你,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给我一个机庡?会好吗?”
姜苎萝半跪在他腿间,仰头看他时,双眸亮晶晶,星星似的。
虞刑的心一下子融化了,他摸摸姜苎萝的脸:“我比你大,照顾你是应该的。”
“可我们是夫妻,阿刑,我跟你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平衡家庭跟学业。”
“我相信你。”他低下头,在姜苎萝额头吻了一下。
缱绻的、细碎的吻从额头,经过鼻梁,来到了嘴唇上。
虞刑坐在床上,为了配合姜苎萝的高度,他不得不弯腰再弯腰,劳累过度,加上奇怪的姿势,受累的腰椎骨“咯噔”一声,虞刑随即闷哼。
“你怎么了?”闭着眼沉浸在亲吻中的姜苎萝赶紧睁眼。
“腰,腰好像扭了。”
姜苎萝傻眼,半晌,清脆的笑声溢出喉咙。
趴在床上,等着姜苎萝给他喷药按揉的虞刑抓起枕头压在脑袋上,鸵鸟了一会。
“哈哈哈,没,哈哈,没关系的,哈哈哈,我给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