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苎萝一边笑,一边扶着虞刑去床上。

“这儿酸?”姜苎萝摁了一下,见他点头,又往别的地方摁,下手非常快,虞刑一边叫,一边表情扭曲。

“哎呦哎呦,疼!你就怎么对你的恩师!简直目无尊长!”

“你算我哪门子的老师,顶多算是学长。”嘴上跟他吵,她下手很轻柔,一点点地给虞刑按摩酸痛的小腿。

虞刑舒服了,摊在床上命令起来:“我大腿也麻了,给我捏捏。”

姜苎萝看他舒服地闭上眼,坏心大起,她一边给他按大腿上的肌肉,小拇指故意在敏感的地方划过。

虞刑睁眼看她,她就收回小指,等虞刑闭上眼,她又花样翻新,也不知道是在按摩解乏,还是在故意引诱。

渐渐地,虞刑腿是不酸不麻了,可某根弦儿却被挑了起来,他忍了又忍,可姜苎萝越来越放肆,竟然……

这要是能忍得住,他还是男人吗?

他抬腿,脚往上勾,不察的姜苎萝吓了一跳,往身后倒,正好栽进虞刑怀里。

他把姜苎萝的手腕压在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神好像在说:“还闹吗?”

姜苎萝也不怕,挑衅地回视。

虞刑铁了心给她颜色瞧,这一瞧就是一晚上。

早上起来,虞刑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工作效率直线拔高,他研发的速度太快,撵得负责把关的亚伯拉罕苦不堪言。

“虞,你吃错药了!”

虞刑但笑不语,“你不懂。”

亚伯拉罕:??

“你瞧不起我?”亚伯拉罕认为,他的专业素养受到了挑战。

虞刑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老伙计,等你结婚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