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往后退了一步,给来人让出场地,要真打起来,大块头替他出一口恶气,好像也不错。

但怕就怕虞刑来阴的,大块头玩儿不过,虞刑转头再来折腾他,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梁树转身道:“虞刑,按理来说,大块头比你年岁稍长,应该让着你才是,但你小时候名声不好,大块头听了别人的挑拨,难免被哄骗,你就别怪罪他了,当叔拜托你了,行吗?”

虞刑冷笑,“大队长,我不记得我还有你这么一位亲戚。”

梁树顿时脸一阴,他强笑道:“虞刑,话不能这么说,你跟我好歹……”

虞刑打断他,冷冷道:“我杀了你,再来跟你道歉,你就能原谅我了?”

大队长顿时满脸惊恐,虞刑这是在警告他,他不敢再替大块头说话,安分地站到一边去。

屋里大队长媳妇见情况不对,瞅准机会跑了出去,去叫人了。

可大块头跟虞刑已十分焦灼,随时都能打起来。

“虞刑,你不是想报仇吗?来呀,谁怕谁是孙子!”

大块头的公然挑衅叫虞刑十分兴奋,想到大块头幼时对原主做下的恶事,他想都不想,立即道:“立生死状!你敢不敢?”

大队长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他也顾不得以后虞刑会怎么折腾他,大块头可是兄弟家里唯一的一根男苗,要是给打坏了……

叫他如何对得起大哥跟死去的父母!

“虞刑,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想要什么赔偿,我们都依你!”大队长咬牙道。

虞刑没理他,他看着大块头,忽然发出充满嘲讽地嗤笑:“不敢是吗?你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