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刑关上门,见姜苎萝守在路上,还骗走了一个从此经过的婶子,姜苎萝脸上因为撒谎而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出奇的好看。
虞刑盯得出神,有点儿变····态。
姜苎萝转头看见虞刑,她赶紧扶着婶子去另外一条路,回来时脚步飞快。
“梁晓茹呢?你不会把她给……”
看着姜苎萝瞪圆眼睛,受惊了的小鹌鹑似的,虞刑摇头轻笑:“我在村里的名声已经够差了,你还给我扣上杀人犯的帽子?”
“呸呸呸,什么杀人犯!你到底把梁晓茹怎么样了!”虞刑不回答,姜苎萝就自己进去瞧,却被虞刑扣着后脖颈强行带走。
“我没动她,放心吧,我就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姜苎萝不信,可她又挣脱不开虞刑,就这样被他拉走。
虞刑回山上前,去找了一趟住在村口的梁赖子,他家里也破破烂烂,一进去,腥臭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就飘了出来
虞刑浑不在意,屋里的大炕上躺着一个臭烘烘的、不知道几个月没洗过澡的男人,他一身酒臭味儿跟呕吐过的杂物的酸臭味儿。
虞刑想都不想,一脚踹上桌子,身上的伤还没养好的梁赖子顿时吓得蹦起来,还瘸着的腿一歪,整个人栽到炕底下,伤上加伤。
虞刑睥睨着他,淡淡一眼,就又叫梁赖子吓得尿了裤子。
“同同同志,不不,大……大大大哥,您,您有事儿?”梁赖子被打怕了,掉了几颗门牙的嘴漏风,话都说不利索。
“现在去知青点南边的破屋,人随便你收拾,但不准突破底线,听懂了吗?”
梁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