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汉子压在身下,女孩子衣领被扯开,脖子跟手腕也红彤彤的,衣扣也崩掉了好几个,她抬头看着虞刑,那双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水汽。
“咳咳,你,没事儿吧。”虞刑被父母耳提面命,不喜欢人家就不要走得太近,搞得他长到二十多岁,也就经历过珍珍一个女人,被骗得好惨。
虞刑心情一下子荡下来,他木着脸道,“能自己起来吗?”
姜苎萝眨巴两下眼,她皮肤白,在乡下待好几年了,也一点儿都没晒黑,反而肌肤莹润,剥了壳的蛋白似的,受了惊吓,还带上一点儿粉,看起来分外可口。
难怪被垃圾盯上。
虞刑一语双关,他递出手,让姜苎萝牵他的手起来。
他这才看清姜苎萝的脸,也确定了自己的任务对象。
姜苎萝本人乃至她一家子的生命轨迹,都在这里发生了改变。
虞刑要做的,就是把轨道扭回来。
“姑娘家家的,跑上山干什么!知不知道山上有多危险!”
姜苎萝本来就被吓得哆嗦,冷不丁又被虞刑训斥,她缩缩脖子,像一团受惊的白兔。
虞刑:……
“你……”
就在此刻,摔了个大马趴的梁赖子爬了起来,臭骂道:“虞刑!你td吃了狗胆了,敢打你爷爷我!”
原身从小到大活得非常惨,父母爷奶被打倒,因为他们是知识分子,他的姥姥姥爷是富豪,跑到国外去了,虞刑才八岁,就没了亲人,一路被叫着狗“狗崽子”“小畜生”长大。
他被村民合力赶出大梁村,窝在半山腰的小破木屋,独自度过了十几年。
别说梁赖子,就连村里的癞皮狗,都敢冲着他撅起后腿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