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第一次,后来我也看到几次,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情况,你低头与她耳语,大庭广众,诸多监生在场,你让江眠月如何自处?你知道那些好事之人,对她会有什么样的说法吗?”
崔应观闻言,面色更加苍白。
“之前提醒过你,似乎没有什么用处,我便借此机会再说一遍,江眠月是国子监的女监生,不管是平日里开口说话也好,你单独与她开口也罢,类似于‘眠眠’这样的小字,并不是你的身份可以叫的。”祁云峥话语极不客气,半点面子也没给崔应观留,江眠月为崔应观捏了把汗。
若是他此时爆发,那方才的事情便都白费了。
“好。”崔应观道,“我答应,认赌服输。”
江眠月轻轻松了口气。
“江眠月,你做个见证。”祁云峥道。
江眠月浑身紧绷,经过方才的事情,她的心情相当复杂,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闻言,只能点了点头。
“今日便到此了。”祁云峥看了一眼江眠月,“天色不早,下次再与你定时间练习。”
此话便相当于当着崔应观的面扇他的巴掌。
崔应观闻言,手掌死死地握紧了拳头。
“是。”江眠月轻声应道。
祁云峥便开始慢条斯理的收拾东西,他看了看靶子那处,翻身上马,去拾那些靶子上的箭。
国子监的箭本就不多,都是回收使用,不可浪费。
“走吧。”江眠月轻声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今日的冲突本来可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