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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一夜的结果便是江眠月的双手乏力,转眼清晨,她从床上艰难起身,只觉得两只手仿佛被卸了似的,无力的很。
这种感觉与之前长跑之后的感觉又不同些,经过纾解后,手臂倒是没有酸疼,却仍旧没有什么力气。
昨夜祁云峥帮她双臂纾解后,江眠月满以为这便好了。
祁云峥当时牵着马,边走边提醒道,“明日你恐怕拿不了笔。”
她当时还笑着说,“不妨事的祭酒大人。”
还了马之后,江眠月还帮祁云峥换了药才回到勤耘斋。
而如今,江眠月双手垂在身侧,怎么摆都觉得难受时,她才发觉自己似乎练的有些过了头,特别是最后骑射那次,虽然成功令她极有成就之感,却着实是超出了她自己的身体极限。
只是当时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卓为激动,一时不察,倒觉得没什么。
如今一看,她似乎……连衣裳的没法自己换。
“眠眠,发什么呆?”兰钰换好了衣裳,好奇看了她一眼,“做噩梦了?”
“没。”江眠月看了一眼兰钰那灵活的双手,咽了口唾沫,“可以帮我个忙吗钰儿。”
“什么?”兰钰问。
“帮我穿衣裳。”江眠月厚着脸皮道。
兰钰一怔,看着她的眼神,仿佛看着什么怪物。
从清晨换衣裳开始,江眠月便开始了她艰难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