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举起手什么的会有点痛。”卫州南不动声色地把身体依偎进林炆怀里,懒洋洋地回答。
“那就不要躺,学长觉得是垫着脚坐或者……跪着舒服?”林炆用大致计算了浴缸的高度,“单单地坐着可能会碰到伤口。”
卫州南自己试了一下,“跪着吧。”
“好。”林炆半蹲下来,凑近,检查了一下卫州南后脑勺的防水绷带,还是有些担心。
“学长,一定要洗头吗?要不再缓……”
“不行!必须洗!”卫州南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开什么玩笑,待会儿他可是要赖在林炆身边一整晚的,必须从头到脚都是香喷喷的。
林炆微微叹了一口气,“好吧,洗,但最后洗。”
“嗯。”卫州南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
冰冰凉凉的沐浴露,一点点揉开的泡沫,肌肤上无比清晰的触感。
那双手明明也不没触碰到多敏感的部位,但他身子却忍不住地颤抖。
“学长。”林炆低低喊道。
“怎、怎么了?”
“很冷吗?”
“不是,就……我又不是易碎的娃娃,你动作不要那么轻,像挠痒痒一样……”卫州南咬住下唇,长睫一颤一颤的,好似蝴蝶振翅。
“抱歉。”
“没事,你继续……”
……
“学长,你可以用手臂抱住我的。”林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