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炆也站在一边,默默地鞠躬,紧接着将香插在隔壁的位置。
他们几乎一插完香,就被后面的人取代了位置。
卫州南站在外圈,感慨道:“这里的香火确实旺、旺……”他笑容猛地一僵,手一把抓住林炆的衣袖,“我们的香就这么被拔/ 出来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个僧人将香炉里的香拢聚成一捆,一把拔起,全部扔进旁边的白色大桶里,随即干脆利落地离开。
林炆见怪不怪,反而安慰卫州南,“心诚则灵,心诚则灵。”
“不是,他们为什么……”卫州南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寺庙一天要接待几千人,那大香炉就一个,不拔了后面的人怎么拜?”林炆云淡风轻地说道。
卫州南却有点受打击,“那我们拜佛岂不是和那些酒肉和尚一样?全是……”他憋了半天,到底没说出口。毕竟佛门圣地,还是不要乱讲话。
林炆耸耸肩,“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佛祖知道你有心就好了。”
卫州南:“……”忽然不想拜佛了。
话虽这么说,两人还是把华门寺的庙都拜了一遍,红包塞进了每一个神、佛地方的功德箱里。
一个早上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晌午的太阳越发热烈。
“还去隔壁吗?”林炆看了眼时间,问道。
“去!”卫州南呼出一口气,“老话说:来都来了,是吧。”
佛嘛,不嫌多,能拜一个是一个。
林炆掀起眼皮,话题忽然一转,“饿吗?”
“有、有点。”卫州南的肚子应景地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