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炆把自己再次塞入被子里,决定鸵鸟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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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我看看温度计。”卫州南换了十几轮的酒精湿巾,一直关注着林炆的状态,见他的脸没这么红了,便拿温度计给他又测了一次。
“哎,降下来了。”卫州南有点高兴,弯下腰,笑眯眯地凑到林炆面前,戏谑道:“不用去医院,也不用吃药了,开不开心?”
林炆躺了一上午,昏沉的脑子没那么晕了,浑身力气回来了不少,便从床上坐起来,后背倚在床头。
他斜睨了一眼,“有这么好笑吗?看你自己偷笑一上午了。”
卫州南认真地点了点头,很是正经地说道:“不好笑,你听错了。”
林炆懒得计较,蔫蔫地垂着头,不发一言。
卫州南见状,也不好意思逗他了,整个人往里坐了一点,环住他脖子,软着声音问:“中午想吃什么?”
“你……要做?”林炆迟疑地说道,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拒绝。
不是他嘴刁,实在是卫州南做出来的菜,古怪又难吃。但对方又爱做,怎么劝都不听。
卫州南不满对方的态度,“我做怎么了?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吃到我做的饭的!”
开玩笑,他爸妈和大哥都没吃过,林炆还敢嫌弃。
林炆想到之前卫州南做的菜的味道,五官不自觉地皱起,有些痛苦地说道:“大少爷,你看在我今天生病的份上,别折磨我了。”
卫州南撇撇嘴,手指戳了戳林炆,不忿地说:“有那么难吃吗?”
林炆点头,“做饭……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