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随靠在席舟肩上闭起眼,“那有什么难的?”
水声停下,干爽的大浴巾暖暖裹了上来,温随配合调整姿势,席舟将他抱起先放在沙发上,去换好干净的床单,才又过来接他。
温随已经快要睡着,后来眉间似乎被什么轻柔碰触。
像是很久以前的寒假,落在他睫毛上的雪。
“下次我穿西装,不给别人看,小随也不要给别人看,好不好?”
席舟现在好像新学会一招,不说“你”而说“小随”,明明一直是这样称呼,现在听来却总像在撒娇。
温随听得心里绵绵的,悠悠答应,“好~”
后来这个略显孩子气的约定就变成一句不甚明晰的梦呓,温随没有真当它是句约定。
毕竟对两个人来说,穿西装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直到三个月后,他们结束在荷兰举办的室外射箭公开赛。
作为领队,席舟赛后给队员们放假,从下午4点到晚上10点,允许自由行动。
往常这种时候袁锰肯定是要拉着温随到处逛的,这次却在席舟下达通知的同时,人就闪现跑得没影儿。
温随发信息询问,得到的回答竟是:[有人搞剥削,不让我休假qaq]
奇奇怪怪摸不着头脑,可再问时对方又不说了。
温随转念一想,也许是陶嘉让他帮忙代购,之前袁锰就抱怨过。
可如果代购,他一般也会拉着自己当壮劳力搬运工。
正在思考,又收到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