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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好好谈心,做做叛逆队员的思想工作。

温随被咚在某棵树下,明明吻得喘不上气,还一口一个教练地撩拨,完全吃死了以席舟的性格,不可能将他就地正法,就愿意看他忍得浑身难受、又上头又放不下的样子。

当然到最后也是玩火自焚,以席舟的一句危险信号结尾——“晚点再慢慢算。”

温随见好就收,主动认错,两人平复了一会儿,话题移回树咚之前。

“我妈妈开始找你,是不是为难你了?”

那段时间席舟对他好像是忽然变得冷淡,但也正好赶上温随给自己定下借三年的目标,也有意疏远,不过现在回想,确实是有个转折点在。

“没有为难,阿姨让我答应她两件事,一件是没确定你的感情之前不要轻举妄动,第二件……是要我到你身边去。”

听到这话,温随转过头,“你是因为这个才决定接受高教练邀请的?”

“不是,阿姨找我谈话时我已经在省队了,其实这个决定我考虑过很久,准确来说,真正让我下决心回省队,是因为你得黄心病那次。”

席舟手掌覆在温随眉间,“你那么坚强地克服黄心病,每次都能说到做到,而我却总在原地打转,心里说着要往前走,却其实仍然困囿于自己这一方天地,于是我就在想,你为了实现我们的梦想努力,我又为你做了什么?除了推你到这个位置,有幸成为你的引路人,之后什么也没做。”

“我觉得这样不行,如果我一直还是在这里等你,又跟送孩子进大学、之后人生路让他们自己走的那些家长有什么区别?我可不想做你的家长,我想做你生命里与众不同的人。所以才决定去的。而决定去的那天,就想好以后要通过省队这个平台进国家队,尽快追上你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