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舟微微一笑,轻声道,“记得我说过吗?我只会在你身边。”
从沪城站回来后温随就去了国家队,虽然关系还没转过来,但为更好筹备接下来的比赛,他实际已经跟国家队的队员一起训练了。
到了那边训练强度只增不减,中间温随好不容易请四天假——其实只有两天,包括周末的离队申请在内,休息时间也不浪费。
这四天他安排得很紧张,一是要去省队,二是参加郑许然的婚礼。
在省队温随跟教练和队友们告别,袁锰斗志昂扬地表示,要在不久的将来去找温随会师。
还以为他会伤感,结果那家伙竟然挺开心。
但是陶嘉悄悄告诉温随,得知他去国家队不回来那天,袁锰偷偷蹲墙角哭鼻子了。
[你来找我会师,不守信用的人会变成小狗。]
温随给袁锰发信息,淡定表演随式激将。
席舟没在省队,因为郑许然的婚礼而提前回去了。
周六下午温随到家的时候,席舟原本已经打算出门,特意留了一会儿等他。
“这是许然给你的,独此一份别人都没有。”
看着桌上那个半人高、金箔纸包装、闪闪放光、浑身上下标注着又土又壕字样的金杯状喜糖盒,温随才想起,曾经郑许然是说过,要送自己一个这样的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