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训练强度太大,过于紧张,先休息休息,观察一下。”
康鹏请示高令,先给温随放三天短假,“你这三天什么也别做,就是给我休息,有任何事都三天后再说。”
温随难得没坚持,他回到宿舍坐在床边,看向窗外操场上正在跑圈的队员。
跑道中间就是射箭区域,十几条射箭道的终点,都是一样的靶子。
他远眺其中一个靶面,太远了黄心只是隐隐约约芝麻大的一点,可就这样看着,右手仍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袁锰结束训练回宿舍,见温随床上鼓起个被子包,立马回身对后面的舍友比了个嘘的手势。
“随哥睡着了,别吵醒他。”
两人蹑手蹑脚进来,轻轻关上门,互相以眼神和口型交流。
舍友让袁锰先去洗澡,袁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抱着脏衣篓出来,悄悄放在床尾。
他的床和温随紧挨着,刚放好衣服,忽然听见床头那低低传来句什么,像是梦话。
同寝这么久,袁锰还不知道温随睡觉竟然会讲梦话。
刚觉得有点好笑,转瞬又笑不出来:随哥该不会被今天的比赛刺激到做噩梦了吧。
袁锰急忙附耳去听,却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呼吸,和虚弱急促的喉音,越听越不对劲。
糟了,袁锰想起那回,伸手在温随额头一探。
“这么烫!不行得叫队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