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冒出想法时,温随同时又觉得这个包莫名喜感,不由地笑了一声。
这声笑很轻也很低,但对他而言已是相当难得地外放。
可怜有人直接被笑得不上不下,席舟本来很有些无可奈何,随后也跟着笑起来,温随便又板起脸,但席舟还在笑。
后来甚至摘掉眼镜,笑得两眼眯成缝,眼尾露出明显的笑纹。
旖旎、暧昧、尴尬统统荡然无存,只剩开怀大笑。
直到笑不出了席舟才问,“你刚笑什么?”
温随无语,“明明是你在笑。”
席舟不背锅,“如果我没听错,刚刚是你先笑了我才笑的。”
温随松开席舟的腿站到一边。
席舟坐在长凳上,架起腿,稍稍歪头看向温随,柔声问,“生气啦?”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温随嘴角逸出浅浅的一哼。
“要不是拜你那些开心果所赐,我也不会长痘痘,”想到开心果,席舟又忍不住想笑。
“我大概是一次性从你这儿收获太多开心,连带我的脸也觉得开心,所以才长出个痘来。”
“……所以怪我啰?”
“不怪不怪,哪敢怪你。”
“幼稚。”温随差点忘记,席舟这人童心未泯,可也没发觉,现在的他其实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