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舟起身,揽着小猫走过来,“想给它做个驱虫,可就是不配合,掺在猫粮里还给挑出来了。”
温随不明白,问他,“驱虫是什么?”
“驱虫就是把小猫身上还有体内的寄生虫杀灭,保证它身体健康,也防止一些寄生虫传染给人。”
教书先生不厌其烦地给好奇小朋友解释。
猫咪仍在不放弃地可劲儿扑腾,席舟让温随帮忙拿来那边的喂药器。
“里面我放好药了,你等等看准时机,帮我挤它嘴里。”
席舟原地半蹲下,将猫咪控住,一手把紧两只前爪,一手尽力捏开它紧闭的嘴巴。
温随将滴管沿着席舟手指掰开的齿缝塞进去一点点,捏着囊球将药液挤进去。
“好了。”
席舟刚说完,感觉到猫咪挣扎厉害,顺势放了手,结果那只猫大概是瞅准温随给他喂的药,一怒之下跳起来要拿小爪子挠他。
温随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一只手抓住手背,然后那爪子堪堪挠在那只手上。
实打实,三道怨念满满的印子。
席舟低低嘶了一声,温随才意识到发生什么。
可一切太快,没给两人足够的反应时间。
席舟的手真的很大,干燥温暖,掌根附近和指关节有明显的茧子,应当是常年刻苦练箭的结果,温随自己曾经也是。
握住的时间其实也只一瞬,在临近尴尬的边缘,席舟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