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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席舟问温随度假度得怎样,温随的回答是,他有在认真训练,瓶子里又攒了一些。

席舟莞尔,“我问你吃的玩的。”

温随这才回忆了一下,而后提到那顿年夜饭的自助餐,以及庙会上各种各样的贝壳制品。

他其实还买了两个,打算送给席舟和他外公。

但是掺杂在一堆温从简和梁舒准备的海产土特中间,单说这个有点拿不出手。

到时候开了箱,再直接一起给吧。

出租车先路过温随家,他们上去取了些冬天的厚衣服,把箱子里薄的替换掉,然后再又出发。

温随听到席舟跟师傅说的地址是他家,记得他们开始约定是去闫明生那给他拜年。

席舟解释,“外公家有点偏,怕今天早上打不到车耽误接机,所以我昨晚就回来了,我们先把东西放下再过去,顺便带个小伙伴一起。”

小伙伴是谁?温随还在疑惑。

席舟拿钥匙开门,之前门厅玄关这里都是干净整洁的,东西也少,今天却不大一样。

温随首先看到门口两个散落的毛线球,红的黑的毛线几乎铺满一地。

然后有个小小的影子飞快窜过去。

看向席舟,对方只是一笑,卖了个关子,“进去不就知道了?”

客厅的情况不比玄关好多少,甚至还要更糟,沙发上的毛线,被打翻的篮子,以及东倒西歪的花架……

沙发后露出一只小脑袋,尖耳朵大眼睛,鼻头上一小撮黑毛,是那只小猫。

“昨晚我去了趟箭馆,又看到它,跟着我不肯走,可怜巴巴的好像在哪儿受欺负了,现在这么冷,想着它在外面流浪多半活不成,就领回家了。”

很像席舟会做出来的事,可这一室狼藉,又着实叫人看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