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帮忙放过别的视频课件,都是直接从手机连电脑点开就可以。

“刻盘存着二次备份呗,不然时间久了手机里一堆东西容易找不着。而且呀席哥说这样比较正式,就像我们拍照,也有人会洗出来做成相册,虽然现在这么做的少吧,但也算种情怀嘛。”

看郑许然把盘放进光驱,温随仿佛不经意地问,“席舟以前比赛也都会刻盘吗?”

“应该吧,他有这习惯。”

温随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当晚,温随在席舟准备放录像的时候,主动在抽屉前说要自己选,他选了席舟说“没内容”的那几张。

他果然还是不同意,但温随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

“你说过的,可以换个愿望,我就想看这些。”

玻璃瓶里塞满各色纸片,静静地立在席舟面前。

他将它拿起来,窗外月光、对面楼宇的光、客厅的光都足够亮,聚集在瓶里,像藏着万千幻象。

轻薄透明,既像躲避或隐藏自我的盾牌,更像是层可有可无的窗户纸,岌岌可危。

“这才几天……”上次看这瓶子,刚装到一半。

温随:“你没限制时间。”

席舟发现被钻了漏洞,也只一笑,并不生气,只是笑里略略有些难以言明的沮丧。

“你想看就看吧,想看哪张都可以。”他说,“我去处理点事。”

书房的灯打开,席舟背手关上门,听着那轻微咔嚓一声,温随心里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