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怎么休息,接着就有学生陆续来馆里准备下午课。

席舟去教室后,郑许然悄悄跟温从简他们讲,“周末排课集中,主课基本都是席哥在上,两节中间只隔十分钟,一直要忙到晚上九点才能喘口气,很辛苦的。”

梁舒忙问,“没有其他的教练能轮班吗?”

“不是没有,以前也招过,但学生和家长雷打不动都奔席哥来,分都分不走,一班报满了开下一班,开着开着就越来越多了,席哥既不想让家长失望,更不愿意别的教练难堪,就他一个顶到现在。”

温从简疑惑地看向郑许然,郑许然立刻懂得他的意思,笑道,“我就是个二把刀,半路出家,可当不了专业课主教练,带带体验课临时课还差不多。”

没聊几句,后来郑许然也进教室忙去了。

温从简对梁舒道,“难怪席舟说他跟人合伙开箭馆,主要对方出钱他出力。”

“小舟这孩子打小认真,就怕累着他还不肯讲。”

“放心吧,都这么大人了……”

大厅静悄悄的,已经又只剩下等待的家长。

后来温随没再见到席舟,跟温从简和梁舒没待多久便离开了。

第一次来达不到目的也在意料之中,总归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怕找不到机会。

当晚席舟打来电话时,温从简正在书房整理教案,一见手机屏幕上的名字,便从屋里出来,举起手机朝梁舒晃了晃,打开免提。

“喂,温叔叔吗?不好意思刚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