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萝被他推到了地上,她痛呼一声,皱着被酒精浸湿的狐狸眼,醉眼朦胧又委屈巴巴地盯着他。
齐北寒摸了下脖子,他抿着唇,面色冷如万年雪山,但人却往前一步,俯下身抱起坐在地上的季青萝,轻声道歉,“对不起。”
季青萝没什么反应,她依旧醉眼迷蒙地看着他,然后像是困意来袭,直接靠着他肩膀,闭上眼睡了过去。
齐北寒把她放在了副驾驶上,给她绑上安全带,看了眼她的睡颜,关上车门,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背靠着副驾驶的车门,点燃了香烟。
季青萝听见关门声就慢悠悠睁开眼,一双狐狸眼澄净明亮,哪里还见半分醉意,她揩掉嘴角的一点湿意,微微挪了下,换了个舒服地姿势靠着椅背,目光搁在车门外的齐北寒身上,唇角勾着,目露微讽。
刚才还以为齐北寒能在她第一个吻时就推开她,没成想,齐北寒竟然这么享受她亲他?不过看他方才的反应,季温玉应该没怎么亲过他,像个雏儿一样,不就是亲了他的脖子,腰都能给她勒断。
想到腰,季青萝揉了两下,蹙着眉,直觉肯定腰上肯定红了。
外面齐北寒抽完了烟,身影动了下,季青萝只能放下揉腰的手,闭上眼继续装睡。
齐北寒送她回了季家,沈璃最近住寺庙,季瑕林出差,季温玉在电视台加班,家里只有佣人,齐北寒没喊醒她,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让佣人给她冲了杯蜂蜜水放在床头。
等齐北寒一走,季青萝就坐起了身,掀开上衣看腰后,眉一蹙,果不其然,齐北寒刚才把她的腰勒出了一道红痕。
隔天起来,腰有点疼,季青萝请了假没去上班,人坐在客厅追剧,季温玉上完早上的班,午后一点左右回来了一趟,面色难看,走到楼梯又摔了好些手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