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并不喜欢听到这种话,脸色沉了下去,“我没有暗示你的意思,我这里不会留人的,除了我妈,谁也不能在这里过夜。”
卫生间安静下来,只听见祁云翱用手勺水往雪狮子脑后冲洗的声响,雪狮子的长毛湿透了,贴着猫脸,显得那双鸳鸯眼尤其大颗。
他撩起眼尾,“齐歌也不行?”
宋弦怔愣片刻,低声:“不行,这里的房东要求不能住情侣,他来就住酒店。”
祁云翱耷下眼睫,片刻后,说:“我车里有干净衣服,你去给我拿上来,我现在跟当年不一样,我已经学会洁身自好,不会不明不白跟人上床。”
他抬眼,“我现在是保守派,我裤头都上锁了。”
宋弦唇线轻轻动了下,站起身来,默默往外走。
她想,裤头都上锁了,怎么不给他那张嘴也上一把锁。
宋弦给雪狮子吹干毛发,祁云翱也洗出来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又把猫放进航空箱,倒是没有一点留恋的意思。
“我走了。”
“噢,你还不回广州吗?”
“回去做什么,你以为和喜是你这个小庙,我们有北京分公司。”
“……真厉害。”
门关上,宋弦有些出神,她不知道祁云翱的话当不当真,那个田苑,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不婚不育,不代表不找女人,如果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不主动离开,他大概也不会提分手。
最后,她自己下结论,祁云翱多半是被迫上锁,毕竟,能忍受他那臭脾气的女人也不多。
又过了几天,祁云翱看见qg又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