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背过身去,“是啊,一天训八回。”
“没给你过肩摔吧?”
“偶尔也有。”
“啧啧,你也不好过,不过,谁跟祁云翱那样的人在一起能好过,你就忍忍吧。”
宋弦觉得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并不想显摆祁云翱有多好,她恨不得把祁云翱藏起来,可惜,祁云翱太过出众,他是个根本藏不住的男人。
回到广州,宋弦又接到了两个好消息。
一个是严听雪,她说她和严峻在一起了,而且见过了严峻的爸妈,因为严峻爷爷身体不好,可能会考虑结婚。
这个消息让宋弦感叹世事无常,去年蔷薇花被砍枝条后,今年没怎么开花,她还记得严听雪在蔷薇花下和王建安推搡打架的场景,原来已经过了一年多,听雪姐都要和严峻结婚了。
另一个消息来自孟巧阳,她研究生考试过线,但是没有被志愿一录取,后来接受了调剂,现在收到录取通知书。
宋弦特意选了一对小克拉的祖母绿耳坠,去给孟巧阳庆祝。
人逢喜事精神爽,孟巧阳成功上岸,算是暂时安定下来,带宋弦去吃自助餐。
“你还记得吗,我们刚到广州的时候,连一个像样的锅都没有,在菜市买了一个四十几块的,用了几天就裂了。”
“是你不会用,锅铲敲裂的吧。”
“怎么是我,我用的不是那个锅。”
孟巧阳想不起来是哪一个锅了,反正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宋弦不再小心翼翼,她们适应了广州的生活,并且乐在其中,原来,归属感并不是轻易就有,有了底气自然就有了归属。
她想起了一件事,“你还记得那个陆西珩吗,就拉黑我那个,偏偏让我调剂到他在的大学,要我见到他,我一定问他要微信。”
宋弦这才想起来,戚白的表哥陆西珩好像就在孟巧阳被调剂的那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