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告诉孟巧阳,祁云翱给她那些昂贵首饰,在她心底,并不愿意把她和祁云翱的关系和交换挂钩。
“什么都没有买过?你这个老板是不是有点过于那个——”孟巧阳到嘴边的“抠门”换做另一个词儿,“过于节俭了,不过,他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优秀,读书的时候肯定是风云人物,这种人一般都被女人惯坏了。”
她不想打击宋弦,心里又替宋弦不忿,没时间没物质,至少得有一些情绪价值吧,在一起住那么久,宋弦出来,他不闻不问的,实在称不上一个好情人,连合格都算不上。
帅又不能当饭吃,即便能当饭吃,那也是祁云翱自己得利,宋弦落到什么好?
“明晚年会,他总该回来了吧?”
“嗯,明晚我就回去了。”
祁云翱晚上回到家,楼上照旧黑着灯。
他不喜欢宋弦闹小脾气,合则聚不合则分,他没有工夫去哄她,宋弦说她不回来那天,他并没有多大反应。第二天她没回来,也没有信儿,他有些冒火,今天第三天,宋弦依然没有踪迹。
大概今天天气不好,他的心情也不好。
喂了猫,又换了干净猫砂,他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数秒,随便捡了两样东西出来,两个人的饭做久了,一个人的不好做了。
他打算换一件居家服,踏进房间,粉紫色床单映入眼帘,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喜欢睡这一套,当天洗当天要换上,夜夜躺在里头,他都睡习惯了。
再一扭头,落地窗外,树影婆娑。
他给祁应元打去了一个电话,父子俩先说了公司的事情。
“你把他的股权稀释了,又把他赶走,他能不记恨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做人留一线,凡事不要做得太绝。”
“他在和喜吃得够肥的,没让他进去就算给他一条活路了,别人可以不动,他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