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你再背着我喝酒试试,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痒。”
祁云翱不知道他的控制欲是什么回事,跨年夜大家都喝酒,宋弦总不能一点也不喝,可是一想到她穿着黑丝袜,和一群混迹广深港的女人一起喝酒乱舞,被别的男人半夜发信息勾搭,他的火就压不住。
十四岁就早恋的智障,她能有什么辨别力。
好在宋弦还算听他的话,信誓旦旦表示她很不喜欢喝酒,都是胡彦林,非得叫她喝。
如此,他才消了气。
元月二号,祁云翱总算得了一个早上的空闲,他打算带两只猫去体检,给雪狮子查一下是否怀孕,他虽没有经验,网上的信息很多,看着应该八九不离十。
他把猫放进车里,想让宋弦装一些温开水下来,在楼下叫了两嗓子,都没有听见她答应。
老房子的隔音没有那么好,如果不是突发性耳聋,就是宋弦在装蒜。
祁云翱上了楼,打开门,“宋弦,你是不是聋了!”
宋弦骤然转头,面色惨然。
……
祁云翱并不知道她为何这副见了鬼的反应,偷汉子也不至于如此,但此刻,他选择暂时不说话。
她捂着手机,“妈,我不说了,我同事叫我呢。”
“是啊,他很——严厉的,我们都很怕他……我今天不放假,明天才放……没有,没有加班费。”
祁云翱拿了热水杯,装了水,闷不吭声往外走。
过了一会儿,宋弦下来了。
她话里带着讨好,“这一次给猫体检,顺便在医院洗香香吧,都快两个月没洗了,这样过年就不用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