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翱打开车门上了车。
纪天瑜拧巴着脸,有那么一点泫然欲泣的意思。
吴优优把着车门,“祁云翱,两年多了,你怎么那么能记仇,是不是让我跪下来求你,我他妈的错了,你才会好好说话。”
祁云翱隐有不耐,“有你什么事?”
“我举报你,是我的错,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祁云翱厉声:“吴优优,你搞清楚,你举报我,跟我俩分手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记仇,是因为你破坏我的名声,把我姥爷气得半死,我跟纪天瑜分手,是因为——”
他看向纪天瑜,面色冷然,“我和她没有感情,不想再耽误她。”
纪天瑜眨巴眼睛,把那点水光硬生生憋了回去,“没有感情,你不如说你跟谁有感情,只要你说,以后我再不来了。”
吴优优:“是那个蛋蛋吗,看一眼你叫我们滚出去。”
他火了,“凭什么给你看!”
车里像蒸笼,即便把冷气开到最大,也无法纾解祁云翱的烦躁,把车窗开到最大,吹进来的也是热风。
女人真是麻烦的玩意儿,纪天瑜是,宋弦也是。
他可真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竟然和宋弦那个智障上床,一想到那张智障脸若无其事跟他道歉的样子,他就肝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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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吃了晚饭,才回到宿舍,就收到了孟巧阳的电话。
孟巧阳一个劲儿控诉,皮皮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她才买的粉底液打碎了,她的水乳打碎了,沙发绒布也抓烂了,都不知道以后怎么跟房东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