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题材想要出彩,不要将立意放在人物的贡献值上,临行之前这个不用改,一面红妆,另一面放在北地之寒和毡账之苦上,带一点悲剧色彩,这叫取巧,比你画多少稿子都有用。”
“……”
“以我的经验,能说上话的评审都变态,佛高一尺,魔高一丈,佛主也治不了泼猴,他们可喜欢这一种了。”
她又划到另一个画稿,“这个呢,用拉丝工艺,以花窗建筑为灵感做这样的镂空戒指,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但不新鲜,这一类的比赛,古法工艺至少占一半。”
“这是待嫁主题,是一个套装,九尾凤钗,结发玉梳,鸢尾花压襟,雪山茶戒指……”
戚白的话点醒了宋弦,带点悲□□调的作品更容易让人记住,也更容易脱颖而出。
她的画稿虽多,却几乎没有带悲□□彩的,这种待嫁主题更是自带喜气。
戚白也不想太过打击她,只说:“这种还可以,现在鼓励年轻人结婚,比起前面那些,这个待嫁主题更有市场。”
他看向驾驶室,“祁总,不打算出个待嫁系列吗?”
祁云翱话里没有什么情绪,“不出,我对婚嫁没有兴趣。”
戚白安慰她,“你这个参赛,不一定获奖,但可能会被买走。”
宋弦顿了下,兴致缺缺,“借你吉言。”
“你的作品要是被别人看上了,你们公司会插手吗?”
宋弦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她的作品和公司存在什么从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