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历时接近三个月的困境,顾家上下被瞒得死死的。

除了顾钦年和顾谟年知道一点内情,乔玉和顾世延都以为婚礼上的那一幕是任娇母子搞得鬼。

好在误会解开了,池虞和祁朝又补办了一场订婚礼。

一切归于平静,池虞开始逐个清算算计自己的那些小丑。

首当其冲的就是宁瑾。

为什么当初不彻底清除了宁瑾这个祸害,池虞被齐珲困在那个小木楼的时候,问过自己千万次。

答案很多,就不用一一赘述了。

反正宁瑾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必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

她送池虞去东南亚,池虞礼尚往来,也送她去东南亚。

不过池虞送她去的地方治安没那么好,运气好的话,宁瑾可以留个全尸,运气不好,身体器官被偷光也说不定。

像她这种细皮嫩肉,没病没灾的,最容易被盯上。

第二个要弄的就是任妍雅和任娇母女。

这两个人,心比天大,命比纸薄。

池虞私下找谢承远谈过,问他觉得自己的官声重要,还是继室和继女重要。

谢承远问她是什么意思。

池虞把从医院花重金买来的任妍雅的妊娠报告放到他桌上,给谢承远两个选择,一,放任任妍雅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池虞买水军,诬陷任妍雅肚子里的孩子是谢承远的种;二,谢承远弃车保帅,扔了这对母女,他什么影响都没有。

谢承远不相信池虞敢做这么荒谬的事情,而且说出去谁能相信任妍雅怀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