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下花,跑出了画廊。”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帝都,跟学校请了两天假。”

“那两天里,我不断思考,或许是母亲早就发现父亲出轨,所以心灰意冷,找别人当慰藉?”

“不怪母亲,毕竟是父亲犯错在先。”

“谁规定一方出轨,另一方还必须死守混匀对己身的束缚?”

“带着这样的猜想,我去找了外公。”

“外公告诉我,母亲和画家很早就认识了,他们互相喜欢,但画家的出身不高,外公怕母亲嫁给他会受苦,就狠心的强迫两人分开了。”

“后来母亲嫁给父亲,两人彻底断了联系。”

顾钦年突然停住,目光在陶婧和卢望身上巡视,“您二位,当真是断了联系吗?”

陶婧背在身后的手掐了卢望一把,卢望一个激灵,深情的看着陶婧。

“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奇妙,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跟婧婧有交集了,但在一次国外的巡回画展上,我们奇迹般的遇见了,再次重逢,她又已经离婚,我怎么舍得再错过她。”

他说话的时候,有意露出婚戒,跟陶婧手上的是一对。

顾钦年将他心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由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打从我母亲结婚,就再也没见过,再次见面,是国外画展?”

“没错。”

卢望义正言辞:“作为儿子,你不应该这么诋毁自己的母亲,婧婧一辈子品行高洁,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们兄弟二人和顾世延的事情。”

顾钦年差点笑出声。

他开始费解陶婧到底图这人什么,蠢得要死,一把年纪,满脸肾亏样。

这种货色搁一般富婆,倒贴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