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迫睡着的,因为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

得知池贺刚才说了刺激池虞的话,医生厉声斥责他胡闹。

“病人现在需要静养,如果你希望她早点离开,那你就尽量气她!”

池贺受着医生的怒火,等医生离开,又走回床边。

没人比他更了解池虞的脾气。

她想知道的事,如果池贺不说,她就算拔掉身上所有的管子,也要追着他问到答案。

池贺看着池虞的手,瘦得见了骨头,让人心疼。

他鼻子发酸,强忍着泪意,把池虞的手轻轻塞进被子里。

一抹粉色一闪而过,池贺心里全是池虞的安康,完全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祁朝下飞机,已是晚上九点。

他拦了辆车,司机放下提神的咖啡,问:“帅哥,去哪里?”

祁朝吐出那个他曾经厌恶至极的地名:“瑞祥公馆。”

浑身充斥着倦意的司机一个机灵,扭头看他,“哪儿?”

祁朝不说话,丢给他一叠红色大钞,拿下帽子盖在脸上。

他需要小睡一会,好好想想,怎么应付那个家里的人。

司机乐呵呵的把钱捡起来,收到口袋里,欢快的吹了声哨子。

瑞祥公馆,那可是帝都最顶尖一批人住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他拉的这位,是哪家的公子哥。

出租车在黑夜中飞驰,不一会,就来到了瑞祥公馆外头。

值班的保安走出富丽堂皇的亭子,带着几分高傲,问司机:“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