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先生也别急, 要是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仪馆小妹摆了两套茶具出来, 将茶水沏好, 为胡堂主的持久战打下坚实基础。
“不过……为什么会觉得钟离先生有困难……”另一个仪倌的嘟嘟囔囔被胡桃敏锐的耳朵捕捉道。不提及这个还好, 一提起, 众目睽睽之下胡桃只能颤巍巍地拿祖传的宝贝烧火棍当作衣架,展开那件毛绒绒地貂皮大衣,痛心疾首地说道:
“看看这丝滑的质感,再看看这油光水滑的貂皮,再看看这精致华美的过了头的配饰,一看就是至冬那边的高档定制款。钟离啊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这件大衣多少钱,预支了工钱后咱们去北国银行还了,你千万别瞒着啊!!”
愚人众谋划放出奥赛尔一事被七星抖落处理后,愚人众连带着北国银行在璃月的名声不能说是一落千丈,只能说是人憎鬼厌。
考虑到尊敬的胡堂主在遇到季度性营业额暴涨的诱惑下昏了头让招牌客卿先生抛头露面的了一阵……
“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钟离先生!!!”
钟离头疼地看着过分担心地同事,正准备好生解释:“不至于……只是昨天事发突然,来不及和胡堂主细说……至于这件大衣,算得上是报酬吧?”
“那个,请问这里是往生堂吗?”
怯生生的发问打断了屋内的闹腾,胡桃瞅向屋外,一大清早又是下雨天——很好,新的一天果然还是要从营业开始,但……
胡桃小心翼翼地把大衣从祖传烧火棍上抖下来,屋外声音地主人也明显等不及赶紧进屋,在钟离相当给机会的哆哆嗦嗦地喝上了桌上的热茶,好悬半天,才开口说道——
“是这样的,堂主小姐,还有这位钟离先生……说起来可能有些难以启齿……就是,我家的亲戚太多了。”
“亲戚太多了……唔,所以是需要大操大办吗?不过对于一个才工作不久的年轻人来说丧事大操大办确实有些麻烦,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啦!”
“这位……胡桃小姐对吧?我想您理解错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