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丧气话了,还活着的我。”

弗朗索瓦·普拉蒂擦去另一个自己额头上的虚汗,将止痛片塞入已经痛得面色发白的自己的喉咙后用温水灌下去。等到她脸色稍微缓和,才继续说道: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我们已经留下了足够的提示——那个同圣杯拥有契约的魔神,一定会把希望带给圣杯。”

“呜呜呜呜呜,真是痛死了!!人类的药根本什么用都没有!!快把我的痛觉神经切断!!”

弗朗索瓦·普拉蒂没有办法,只能抱住瘫软在地上的另一个自己,顺着脊骨向下,把她叉到松软的沙发,继续干巴巴地安慰道:

“再忍忍,为了让这具人类的躯壳不依赖本体力量存货,现在的器官已经被魔术和炼金产物代替太多。现在这种风头紧的时候,过多的非人异化很难不被抑制力注意到……睡吧,另一个我。事情很快有结果了,到时候,我们让抑制力知道什么是血流成河!!”

“才不要!”

弗朗索瓦·普拉蒂苦恼的看向闹别扭的自己。没有什么比自己更难对付的存在了,尤其是另一个自己明显是作为计划环节中的牺牲品时,老实说,他不介意身为魔术师的自己闹点别扭。

少女从弗朗索瓦·普拉蒂的臂弯中起身,将身体靠在名贵的皮质沙发上,在这个充斥着食物、精致家具的魔术工房,无人能看出半点关于外神的踪迹,就连名字同样是弗朗索瓦·普拉蒂的少女本人。任时钟塔把她的履历翻阅个底朝天,也只能追溯到“15世纪的魔术师弗朗索瓦·普拉蒂将拉莱耶文本的意大利语译本从东方带至西欧”这一简短又无用的信息。

“我要看抑制力跪在地上求饶,一定不能放过那混蛋——”

“……啊,终于活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