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原因——我大部分的同僚们可不会像你我一样学会问为什么。”
在短暂的心慌后,羽斯缇萨重归于平静,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从根源抹除一个种族、一个世界乃至一个世界意识的存在。
这是连敌人的庐山真面目还没见不到就已经陷入败北的境地。在绝对的高维度力量前, 羽斯缇萨不想把生与死全压在赌抑制力的心情状态。
想来那些充满纰漏地历史和挥之不去地印象,恐怕并不是匆忙之间未能清理干净地痕迹,而是抑制力郑重的最后通牒——不许再做那些僭越的事情了。
可惜已经晚了。
“从里世界绕到宇宙外侧,经过夹缝, 那里有自神代终结后残存的生灵。”
羽斯缇萨喃喃着从里世界离开地捷径, 纠结着该如何描述那里的景象, “夹缝里的孩子们可能不太友善, 但那里还有象征着魔神摩拉克斯的原典……知识不会被格式化,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带着那些原典回到天理掌管的提瓦特,说不定哪天我重新复活,还能去找天理把东西要回来……就当帮我这个忙吧,摩拉克斯,帮我把东西带到天理的世界去。”
“现在就轻言放弃还未免为时过早。想想提亚马特,想想武田麟太郎——你打算让他们的意义彻底被抹除?”
羽斯缇萨苦笑道:
“这是最好的办法——保留知识,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有一个提议。”钟离滑动着圣杯上空悬浮的历史时间轴,“如果原典一直被藏匿在夹缝中,它们身上同世界历史的关联就会越来越小,逐渐演化为无根的传说和故事……既然如此,有没有可能,克塔亚特将拉莱耶文本藏在了缝隙——如果祂和提亚马特交好,就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