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和阿笠博士面面相觑。
阿笠博士忍不住问道:“会不会是公安的眼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莫名其妙地来去匆匆,但把这里划作监视目标也很有可能……”
“不太像,感觉有点像……类似诅咒的寒意?”
诅咒——这道题超纲了。无论是热爱创造性发明的阿笠博士还是生物科学方面有卓越天赋的灰原哀,都对潜藏在人类世界的非人类知之甚少。
“那我们还要继续计划吗?”
“当然,不过我得先给你们添几道保险……”再给莎朗的别墅添几道,如果咒术界还有不带脑子的人擅闯……
只能祝他下辈子阖家欢乐,来世少闯私宅。
“话说日本有私宅保护法吗?”
“有、有吧?”
远在东京的花店,新鲜的鲜花开满了花店,有力的枝蔓攀附在玻璃墙面上,只留下一个眼睛大小的孔洞给阳光一条生路。
阳光照耀之下,
一具女性干尸就这么随意的甩在地板上,她的血液已经被抽空,咒灵和诅咒师借着黄昏的余晕利用地上的血液观察着别墅内的一举一动。
“如何——你观察到些什么了吗?”
“夏油杰,连监视个人都做不到,就这么呆在这里浪费大半天时间,这就是你的办法??”
羂索斜眼瞟了眼无能狂怒的漏瑚,兴致缺缺:“动动脑子漏瑚,这可是能把真人和乌丸秒杀的存在!我能找到监视的办法已经很给力了,你还嫌不够?不够你来想办法!”
硫磺味道的热浪以漏瑚为中心迸发开,脱水的干尸更是因为这发出烤焦的糊味。漏瑚再也压抑不住愤怒:“等你这么漫无目的地观察下去,何时才能为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