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宣判下的惩罚,但从那时起,成为了世界的法则。
得到如此下场的诅咒们恼羞成怒,他们纠集成一个又一个团体,开始猎杀咒灵,希望能以此重归世界中心。
他们让子孙间断与普通人类通婚,以稀释罪恶又强大的血脉。
他们越来越弱,越来越变回原来弱小的样子。
『小子,听明白这个故事了么?』
两面宿傩脸上的咒印愈发鲜艳,双眼隐隐流出血泪,又在兴致来了后笑出声:
『这就是自诩为高贵
咒术师、 自作孽又惨遭天罚的可悲半生!他们在人性和力量之间选择了力量,又在被剥夺人权的后发了疯地用力量赎回人性。结果在一千年后的时代,他们不仅失去了力量,连可悲的、身为人类认同都失去了,开始追求自己曾经恨不得放干净得血统。在神明重新归来的日子,诅咒用贪婪和自私的人性为久违的神明展现自己千年来的“拨乱反正”,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
『所以,老老实实给本大爷好好待着,在这里窝着可比在外面送死强。』
两面宿傩将虎杖悠仁的头按在地上,强迫他不再挣扎,眼睛却死死盯住对峙的禅院直毘人和钟离。
诅咒之王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瞧瞧,听风就是雨的墙头草既想又想,最后什么都没了。
『解释这么多,只是想掩饰自己害怕的事实吧?』
虎杖悠仁膝盖微屈,以强大的身躯撞向自己的意识空间,利用塌陷的坑和两根肋骨的代缴创造出与两面宿傩之间的安全距离
『想用激将法?』
两面宿傩不屑一顾,任由虎杖悠仁拉开距离,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