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通牢骚后,莎朗心中长舒一口气:
“如果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既然留在日
本,总有一天你会碰上漏瑚和花御。关于他们的事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他们似乎经常出没在比较热闹的地方……
还有,五十年前我在米花町购置了一套别墅,虽然这么多年来也没用过,但是产权契税什么的肯定都还在,东西就藏在第二阶楼梯的大理石板下边。
如果你想要弄个干净身份,杂物间里有一个置物架,背面被我粘了一张纸,上面有新得过家伙们的联系方式。除了名单上前三个家伙已经死透了,剩下的也都是些口风紧的老人,有什么事找他们就好。”
“还有,别墅地下室里有个保险柜,默认密码6个1,放着的都是些底子干净的黄金,还有些□□什么的,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辛苦你帮我埋了。”
莎朗停下有些絮叨的话,脑内仔细罗列着一条又一条注意事项。
她没由来觉得自己像交代后事的阔老板,不免带了些笑意。
不过有组织人在场,她还是强忍着笑,连带声音都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意味。隔着手机电流地滋滋声,她的声音显得更加沙哑:“这辈子我只要还没到老年痴呆的程度是不会回日本了,那些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你想扔就扔,想用就用。”
“谢谢,麻烦你了。”
“……不会,以及,我才真的应该谢谢你,钟离先生。”
有缘再见,不,最好还是别和他们这种麻烦的家伙再扯上任何关系了。
所以,还是再也不见吧。
莎朗挂断电话。洛杉矶的太阳依旧高高悬挂,稀薄的白云遮不住一点烈日的光彩。看来这几天,都会是个好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