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政府的时空转换器出自于犹格索托斯、时之政府吸纳非人类审神者的建议来源于犹格索托斯、时之政府的总调度由犹格索托斯创造。你说说,到底谁才能算作主人,这时之政府到底算是谁的家呢?”
世界发展出一个具有意识生命的种群后才会诞生出世界意识,随着世界的演化和发展,种群间的更替演化再也正常不过了。世界意识会本能地把诞生于本世界的子民们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守护,随着世界的扩容成长,出现了新的霸主、新的顶尖物种替代跟不上时代的旧物种。
那如何不让世界意识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导致无法接受这种自然的演变、甚至出手干预正常的进化呢?
抑制力的方法简单而粗暴:将世界意识的躯壳、意识全部格式化,仅仅保留上一时代的文字记录而不保留情感。
那躯壳、意识都不同的世界意识,还算得上是原本的那位世界意识吗?
正是怀着如此质疑,当初的圣杯才毅然决然地踏上奔向世界边缘的旅途。
既然如此,那反过来思考,如果躯壳、意识都不再是原来的存在,那为何不干脆换个彻底——不合时宜的世界意识会被淘汰,而犹格索托斯不介意做这个推手。
“原来如此,你想成为时之政府得世界意识……但你的外神身份,当真不怕抑制力直接将你轰杀?”
“我喜欢人类的一句话,能者居之——时之政府能有现在的盛景,没有我犹格索托斯的付出,卡密托做不到这一步。
既然如此,我所求一些小小的回报,连抑制力也无法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