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不行,你已经都开始说胡话了——你这小子不是一天到晚的都把去城里看看都当作口头禅了,还跟我说没事……你这分明是已经烧糊涂了!”
武田麟太郎见着织田作之助几乎昏厥的样子也是慌了神:“不是,织田,你可别乱逞强,有问题就去休息,你可别奉献在这仓库里了。“
逞强所谓织田作之助则是一脸茫然,他指向自己:
“等等前辈,你刚刚说,我特别想去城里、去租界之类的地方?”
可是在同事眼里,他不应该是个喜欢窝在小地方的颓废人士吗?
“怎么了?”
武田麟太郎只觉得莫名其妙。
“除了你还有谁,咱们这片区都是些混吃等死的无赖,你不想待在这也是正常。听前辈的没错,快躺地上去。
”
“不,我只是觉得……”
太奇怪了些。
“那就是你的错觉了。”武田麟太郎耸耸肩,毫不在意。
“原来没人来,你们就都会在这里偷懒的吗?”
皮质鞋踏在铁皮板上,打起有节奏的鼓点,在生锈处,铁皮们更是像管弦乐一样吱吱呀呀地唱起歌。一头橘发地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一脸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