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显,阿尔托莉雅仍用风王之剑指向他。

“难道还不明显吗——”伊斯坎布尔拍拍发出低沉声响的酒桶,“当然是喝酒了!别杵在这了,既然有城堡,一定就有适合举办宴会的庭院……”

saber叹了口气,无奈询问身后的爱丽丝菲尔:“爱丽,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同样一头雾水。

“rider看上去并非阴谋狡诈之辈,难不成,他真的很想喝酒?”

爱丽丝菲尔不断回忆之前的会面,试图寻找出蛛丝马迹——

不。

saber打断了她无意义的猜想,严肃地说道:“这是挑战——rider说过……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是抱着酒桌上分个高低的想法、进行一场没有流血的战斗,的确不足为奇。”

听见了saber的话语,伊斯坎布尔如赞许般点了点头。

不等rider继续,saber了当说道:“有趣,我接受你的挑战。”

感受到凌冽意志的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双双侧目——原来,真的是当做了战斗,而非玩笑么……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中庭的花园,既不显得寒酸,又不会让外人过多窥伺城堡内的秘密,勉强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似乎是这个国家的盛酒器具。”

rider一边拿着柄竹勺打酒,一边说道。如果在场的不是一位英国人和一位德国人,或许他们中有人能够指出征服王常识性的错误,但可惜,在场人都不大了解远东的器具,自然无人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