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主导感在抵抗不了对方强大的权势时,会扭曲成畸形的情愫,让alpha不经意流露出不情愿的微表情。

例如解纽扣的动作迟缓,裤子半晌都脱不利索。

最后还在公爵大人的床上滑了一跤,叉开修长的腿。

雀利尔全当看了一场滑稽的猴戏,转身给宋宜舟拨出电话,“陆即墨呢?”

旋即有敲门声传入,陆即墨隔门道,“我在呢,大人。”

之前的alpha被重新塞进金属雕塑,宋宜舟麻溜儿地将人送走。

雀利尔很快能意识到陆即墨帮他找了一个什么样的货色,中间或许还动了心思,不觉道,“今晚将就你吧。”

眼神倨傲。

陆即墨作为有经验的老人,解扣子动作堪称经典教科书级别,又欲又酷,最主要是轻车熟路,几年来只用在自己身上,绝对没对任何人施展。

雀利尔趁此空隙又处理了几份绝密文件,连眼帘的角度也未抬一分,“链子戴上。”此后便懒得多讲一个标点符号。

屋子里连续换了两人,混合着两个alpha的气味,也没能令他分神。

陆即墨照例躺平在床间,从床头的暗格中扯出两条稀有金属锁链,扣紧左手手腕,而手臂的机械手与锁链自动扣合,强迫他摆出个难伸难退的投降姿势,谨防在剧痛下伤到公爵。

其实,他才不会痛。

甚至有点爽,也可以解释为痛到极致便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