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轻摁在陆即墨的头颅,全抚慰型精神力目前掌握得还是不够好, 雀利尔白皙的指尖指缝内, 探出无数条纤若细丝的精神力触手,钻入陆即墨浓厚的发堆里不停蠕动。

陆即墨的神经结更加恐怖,完全被精神力的不当使用导致淤积成块。

雀利尔一摸便很扎手, 但对于陆即墨来讲, 即便是头皮的表层被触碰后也会一阵阵得发颤,颈侧的抑制贴被腺体顶得鼓了鼓, 难以抑制的乌木沉香在躁动不安。

雀利尔面露嘲讽,“想做我的贴身近卫,起码拿半条命来换再说。”

“我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陆即墨微感郁结的神经被挠得一阵轻痒,抬手企图摁住小皇子的手尖。

掌心倏地一空。

雀利尔已然抽手走人,存余在陆即墨头际的温度令他的心顿得柔软,眼神愈发坚定不移。

陆绍峰的话并非骗人, 陆即墨之前在悬浮岛受伤治愈的军院资料,如今早已属于帝国机密。

毕竟人们对于二次分化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 总是充满许多不该有的热情与扭曲的期待。

陆绍峰倒不是在暗示小皇子扭曲, 有能力的人会向往更强大的力量,这是人之常情, 然而怀有恶意的人必然不能使之人为的强大,这是世之常理。

那份相关的记录资料被帝国机要局监管, 想弄出来势必通过陆振元帅的关系,给父亲添麻烦便不好了。

幸亏陆即墨出事那一个月, 陆绍峰偷着回了趟家。

兄弟俩因为江慕川的关系彼此弄僵了段时间。

不过当哥的还是更加记挂兄弟的安慰多一些, 亲自参与到陆即墨的复制臂研究中。